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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在家的日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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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暖的陽光穿過窗撒在身上,小月聞到了春天和哥哥的氣息。想翻個身,後面那不可描述的感覺提醒了小月昨晚有多瘋狂,他隨著哥哥的節奏被幾度帶上天。“不是夢……”睜開眼睛,就見兄長臥在自己身邊,鎏金的眸子溫柔的看著自己。

“哥,我回來了。”在兄長旁邊,這麽多年的分離仿佛都沒有發生過。“嗯,回來就好。”兄長的話依然少,但是小月依然從他的話中聽出了開心。“起床吧,母後在等我們。”月華早就知道這兩個孩子的關系,對此,月華唯一可惜的就是小月不是女孩,若是女孩能留個孩子就好了。【註:妖怪們對性別並不是那麽看重,很多純血統的大妖怪甚至以近親婚配為榮。】

“嗯……”想爬起來,但是腰好酸,小月掙紮了下,殺生丸立刻伸出右手按在他的腰上揉捏著。“……”小月這才註意到殺生丸少了一只胳膊,雖然早就知道殺生丸被犬夜叉砍了一只胳膊,那個時候聽說時有些心疼。摸摸殺生丸空蕩蕩的衣袖,小月的心尖銳的疼了起來,修長的手緊緊的拽著殺生丸的衣袖,一瞬間小月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。

“小月!”見弟弟臉都白了,殺生丸立刻給他順氣,“哪裏疼?!”“他怎麽能下得了手!”小月這話也就說給自己聽聽,他真沒那個立場能阻止殺生丸和犬夜叉死鬥。“沒事,不疼。”連血都沒出多少,“別擔心。”“嗯,等下去救治小隊我看看是什麽情況。”看看有沒有辦法能給哥哥恢覆。

收拾完畢走出寢宮,太陽妖界升的很高了,小月臉上一紅,昨晚胡鬧的太厲害了。不過胡鬧的不止他們兩個,西國的妖怪們宿醉的非常多,證據就是到現在為止,正殿裏面A他們還趴著。“哥哥你昨晚什麽時候回來的?”看著趴了一地的大小妖怪們,小月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,事實上在宴會剛開始的時候,小月就斷片了。“我回來的時候,你喝醉了。”想到昨晚,殺生丸就非常慶幸小月喝醉,不然真不知道怎麽面對弟弟。

同月華吃過早飯,小月就揪著殺生丸去了他的救治小隊。在小月專用小屋中,殺生丸袒露著上半身,他的左臂在肩膀下發二十厘米左右不見了。“這個傷口好奇怪……”小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傷口,按道理說他見過的截肢妖怪太多了,妖怪受傷後傷口一般都會愈合,殺生丸這個傷口新鮮的仿佛剛剛砍下來。與剛受傷相比,只是沒有血液,如果一定要找個合適的形容詞形容的話,這個傷口就像是一個鮮活的剖面一樣。

“怎麽了?”殺生丸並不認為這是什麽大事,妖怪缺胳膊斷腿情況太多了,唯一不便的就是他沒辦法雙手擁抱弟弟。“我需要問問雲馬,我沒見過這種情況。”小月覺得現在要是給他斷掉的肢體,他能現在就給哥哥把手臂接上。“哥,你的斷臂呢?”這個創口實在太新鮮,小月想試試能不能就這樣把哥哥的斷臂接上。“沒了……”犬夜叉砍斷他胳膊的時候,出血也不是很多,按道理他的胳膊應該好好保留著,只是麻煩的是墓穴的入口在犬夜叉眼睛裏面。殺生丸就沒興趣再去找一次。

“我去找找吧,我對你的味道敏感,說不定能找到斷臂。”小月如此分析。“我的手臂斷在父親大人的墓穴裏面,墓穴的入口在犬夜叉眼中。”殺生丸回答道,“沒有胳膊就算了吧,並不影響我生活。”“話不是這麽說的,沒有胳膊總有很多不方便,莫非哥哥你只是不想再去父親墓穴裏?”小月知道殺生丸又別扭上了,他笑瞇瞇的替殺生丸把衣服拉上,“沒事,我不怕。”“我知道你不怕,只是那邊太危險,畢竟是連著冥界的地方,瘴氣特別重,你身體扛不住。”殺生丸對父親的墓穴沒有一點好印象,主要是父親的偏心給他留下來深刻的印象。

“不會的,哥哥你要相信我。我一定替你把另一只胳膊找回來。對了哥哥,我在另一個世界見過父親的。”想到還沒和哥哥說過那個世界的事情,小月正打算開口。殺生丸淡淡的問道:“那個世界,是叫屍魂界麽?”“哎?!哥你怎麽知道?!”難得見到弟弟這麽吃驚的樣子,殺生丸非常有成就感。“那個時候果然是你……”幾十年前,在他想殺犬夜叉的時候,出現過小月淡淡的魂魄,那個時候小月對他說在屍魂界等他。那個時候他以為是自己的幻覺,如今看來不算是幻覺。

赤丸上了茶水和點心,在救治小隊的屋子裏,小月和殺生丸面對面訴說著這幾十年發生的事情。很多受委屈的事情小月已經不想說了,現在再回憶那些記憶仿佛離他很遙遠,他甚至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看客一樣,那些曾經讓他痛的撕心裂肺的事情很多已經不重要了。小月就這麽說著,殺生丸就這麽靜靜聽著。時間過的飛快。

“你辛苦了……”雖然小月不說,但是從字裏行間殺生丸依然可以分析出很多事情,他痛恨弟弟受傷難受時無能為的自己。“哥哥,都過去了。屍魂界的大家對我都非常好,我在那邊挺開心的。”現在的每一天都像是小月偷來的,他已經是個死去的人,能夠再回到母親和哥哥他們身邊,他已經非常感激。“下次再去屍魂界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殺生丸也知道小月在西國不可能呆多久,既然知道真有死去的世界,死亡在殺生丸眼中就沒什麽畏懼的了,何況那邊還有父親大人。

“能活著還是要好好活著的,活著總比死去能做更多的事情。”做過死神的小月很清楚生與死之間相隔的是什麽。“說不過你。”伸出右手摸摸弟弟的長發,殺生丸寵溺的笑了。願時光永遠停留在這個時候多好!

每天待在西國陪著母後和哥哥的小月覺得每天都過的飛快,日子過得快樂又充足。西國眾完全忘記了外界的風雲變化,每天都樂呵呵的過自己的小日子,至於外頭奈落又占了幾座城池啦,犬夜叉又收了多少碎片啦,壓根兒沒人過問。快樂的日子在某一天被打斷了,那天小月正在救治小隊外面的草藥田地中澆水,殺生丸跟在小月身後寸步不離,月華也把辦公地點挪到了不遠處的小屋裏面,至於A和未丸等大將們,都在救治小隊的屋子裏面守著呢。

空氣中傳來熟悉的波動,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了。“雲……”下一刻鋪天蓋地的小蘿蔔兜頭砸下,這是殺生丸反應快一個快速卷走了弟弟,要不然小月能被活埋。帶著土的白靈山小蘿蔔把小月的草藥給結結實實的埋了,小山一樣!然後灰頭土臉的雲馬出現在了小蘿蔔堆上。

“雲馬,你怎麽了?”雲馬那造型狼狽的不行,頭發像被轟炸過一樣,白凈的臉色還塗著泥土。砸蘿蔔動靜太大,驚起救治小隊各種大妖怪們。“瀲小月,我以後要跟著你混了。”雲馬一開口,聲音都啞了,“奈落占了我的白靈山。”“!!!”小月整個都驚呆了,“雲馬,你遭遇了什麽才會讓奈落把老巢給占了哦,作孽哦。”“你找打是不是,一句話,西國讓不讓我呆,你罩不罩我?!”雲馬頭上都是井號,“那個奈落真是見了鬼的,居然能騙過我占了我的結界。”“是你睡糊塗了吧?”小月才不信奈落有那個本事能騙了雲馬。

“老巢沒了,我就只能來投奔你了。喏,地上的是我的誠意金,收下吧,不用謝。”雲馬一點客人的自覺都沒有,他從蘿蔔上下來之後就奔著小月的救治小隊專用小屋去了,“我要睡覺了,別打擾我。一下子把山上的蘿蔔都收了,嘿嘿,我他媽給奈落留個空殼子。”“奈落又不是我,怎麽可能會為了小蘿蔔去占領白靈山哦。”話雖這麽說著,小月把雲馬帶到自己的床上,雲馬倒頭就睡了。探探雲馬的脈門,小月都有點不可思議,雲馬收蘿蔔用了多少靈力哦,整個兒靈力都空了。月華和殺生丸看著埋頭大睡的雲馬互相看了一眼,能將雲馬逼到這個份上,奈落這雜妖動靜有點嚇人啊。

“西國要進入戰備狀態了。”大妖怪們同時有了預警,奈落肯定會對西國發動攻擊。“將西國的護國結界啟動吧。”月華果斷的下令。“任何在西國的妖怪都要經過檢查。”小月在旁邊補充了一句,曾經的戰鬥經驗告訴他,敵人會用各種手段混入西國,檢查雖然不能百分百的篩出有異常的妖怪,但是對於中毒的中蠱的妖怪們還是有效的。“在此之前,先讓赤丸他們把小蘿蔔收拾下,能吃的就吃了,還能長長的就種下吧。”

面對山一般龐大的蘿蔔堆,赤丸、伊魯、西魯、白、黑貓等大將覺得壓力好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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